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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手刚沾到南怀枢衣角,却突然浑身一麻!

紧接着,一道无比冷清的嗓音已在其耳边猝然响起:“敢动我爹?先过我这关!”

对上南棠小小年纪却狠厉异常的眼神,宁唯忠莫名的竟心头一寒:“好,大家都是斯文人,有话好好说,都别动手。”

“为什么?既然你已经有了晚晚,为什么还要带走棠儿?”此时,南怀枢终于松手,却喃喃地,一字一句地质问妻子。

然而不等邬青莲狡辩,南棠的声音已再度冷冷响起:“爹,不用她说,我来告诉你。”

“邬氏之所以要带我走,一是怨恨你害她与宁家父女活活分开了十几年,所以她也要你好好尝尝骨肉分离的滋味。”

“二来,只要我跟她进了宁家,那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折磨我,让我做牛做马、为奴为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消除她这十几年来的恨意。”

南棠每一个字都狠狠击中了邬青莲的内心!

因为这些,都是她上次跟踪邬青莲,然后静静伏在厢房外所听到的秘密……憋到眼下才说出来,就是为了让父亲彻底看清楚邬氏的真面目,彻底对这个女人绝情绝望。

果然,听到女儿的话,南怀枢震惊得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对面的邬青莲更是又惊又怒。

因为一直以来,这个天天养在身边的女儿在她心里简直没有半点分量,只知道她既蠢又笨,与乖巧优秀的晚晚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可这会,她好象才头一回好好的看清楚了这个女儿。

而此时,南棠却一脸冷漠地盯着她:“所以要和离可以,但我要跟着我爹,房子也要留给我爹。还有,从此往后,我南家跟邬家恩断义绝,再无半点关系!”

“不可能!”邬青莲却越听越气,越听越恨,“当年若非我邬家,他南怀枢哪有今日?如今居然想翻脸不认账,我呸!白眼狼!”

当年,父亲惜才收留了前来偷偷听课的南怀枢,并让他留在身边边读书边帮学堂做些杂务。这样,南怀枢才得以读书求学,考取功名,不用窝在那穷村庄里做一辈子的农夫。

所以在邬青莲看来,哪怕给邬家做牛做马,南怀枢也是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