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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儿这天不知道醒了几次,又晕过去几次,反反复复,像随大海的沉浮跌宕起伏的小舟,只有身上的人才是她的支柱。

最后一次醒来,天彻底黑了,熟悉的房间里亮一盏煤灯。

云雀儿直勾勾盯着床顶,下午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厚比城墙的脸悄悄爬了红。

她把头埋到枕头里,感受尾椎传来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黎舒画是禽/兽吗,弄了那么久!

有人坐到床边,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进被子,摸到她光滑的背。

“不要了。”

听到从自己口中发出的软绵绵的声音,云雀儿觉得丢脸,又羞又气,故意粗声粗气地说,“不要摸我!”

“爷给你按摩,不然明天会起不来。”

云雀儿忿忿道:“还不是你弄的!禽/兽!”

黎舒画没反驳,有技巧地按摩、揉/捏着,力道适中,云雀儿僵直的背慢慢放松。像被抚顺毛的猫,享受黎舒画的伺候。

好半晌,黎舒画觉得可以了才把她抱起来穿衣服,“爷给你做了肉。”

一听到肉,云雀儿条件反射地流口水,但还装作凶巴巴,“别以为我会原谅你!”

“嗯,爷会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