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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按照她看过的电视剧,她这是被撒毒粉了,还是没有解药那种。

等了一会,头晕眼花胸闷的征兆倒没有,反而身体越来越热。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黎舒画,发现他也面红耳赤地喘粗气,冷冰冰的脸出现几道裂缝,薄唇吐出几个字,“助兴药。”

不是吧?

云雀儿如遭雷劈,腰被勒进他火炉一般的胸膛,被抱着在屋顶飞跃,最后进一家客栈。

她眼前一花,被丢到床榻上,帘子层层叠叠落下,营造出一小块昏暗的环境。

好热。

云雀儿撕/扯着衣服,想挣脱出这累赘的布料。

有人吻着的她的眼,细细舔弄,吸去那处的泪珠,衣服随着布帛的撕/裂声,纷纷落到地上。

热烈的薄唇沿着她纤细修长的脖颈密密地吻下去,云雀儿嘴里发出粘腻婉转的呻/吟,能让人骨头都酥/软去。

男人被情/欲添了几分性/感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媳妇,洞房了。”

空虚的感觉将云雀儿都要逼疯了,她好像身处火山之中,只有身上的人能给她一捧清泉,她凄凄地哀求:“给我……爷……”

黎舒画对她有求必应,也已经被逼到理智灭绝的边缘,跟云雀儿十指交叉,大方慷概地说:“给你,爷都给你,媳妇……”

床榻的吱呀声一直响到太阳落山才慢慢停息。

期间黎舒画给云雀儿喂了几口水,嘴对嘴,让那略微干哑的声音再度婉转缠绵。

事后黎舒画又下/榻含一口水,给云雀儿度过去,亲亲她被汗水沾湿的额头,满是爱怜。

他留下银两,将云雀儿裹在怀里,回了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