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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私自偷溜进大理寺?”上官时庸蹙眉,不苟同的打断他,“胡闹。”

商令觋一凛,不自在的扯了扯唇角,轻声告饶:“就只有一次。”

上官时庸察觉到自己语气有些训孩子,对面坐着的毕竟不是琛儿,他轻咳声,主动转移了话题:“既然无懈可击,你后来又怎么怀疑上杨家?”

他因身在朝局,一些事看的比较清,也曾一度怀疑过杨家,却始终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是杨家所为。

商令觋道:“凡事若有假,必定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做的太多,太周密,也会成为一种破绽。所谓……过犹不及。”

“祖父与二皇子有师生情谊,对于立储,难免心有偏颇,当时他深得蒋太后倚重信任,以他的地位声势,若开口,蒋太后定会慎重考虑,一旦蒋太后有表露倾向谁之意,以当时永兴帝的处境和地位,决议不敢忤逆蒋太后。”

上官时庸颔首,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对那时的微妙关系看的倒是透彻。

“除掉我祖父,对谁受益最大,自然谁的嫌疑就越大。”

“所以你怀疑上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