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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羡艳的,或是嫉妒的话,傅清宁听过就算,半个字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出城门后,原本稳稳当当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马车急停,车里的人身形不文,红微眼明手快先护住了傅清宁,赵嬷嬷拉着人仔细检查,才沉声斥车夫:“驾车这样不稳当,你当的好差事!”

那赶车的小厮也不过十七八岁,知道险些伤了贵人,忙告罪:“前面有人拦车,姑娘,奴才真不是故意的。”

傅清宁眼皮一跳,压下赵嬷嬷手腕:“无妨,是什么人拦车,看得见吗?”

那小厮探头探脑得看,只隐约能看见最前面有个身穿青灰色长衫的少年郎拦下车,裴子端与徐嘉衍一人一马,据马未下,低头同那少年郎说着什么,他便把所见如实回了。

傅清宁想打帘子往外看,赵嬷嬷反拦了她:“既是个少年,世子和表少爷会处置,姑娘不要凑热闹。”

再过一个多月到了金陵,她的言行举止会有更多人盯着。

赵嬷嬷是好意提醒。

她也应该时刻谨记。

她如今是高门闺秀,得有规矩,得比任何人都更有规矩。

金陵城中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她闹笑话呢。

傅清宁却根本就没有打算为那些人活着——她那样活过一世,还不是没落得好下场吗?

于是她拨开赵嬷嬷的手:“我不凑热闹,只是看一看,难道一路上连车帘都不许我打开吗?那岂不是把人给闷死了。”

她到底年纪小,赵嬷嬷也不愿意过分拘着她,便想着那些世家里的规矩以后慢慢教导,横竖眼下未至金陵,且容她放纵一二,也不打紧,这才松开了拦着她的那双手。

傅清宁探出小脑袋往前看,从这个角度,她能看得更清楚一点。

那少年,她认得。

果然不多时徐嘉衍身骑白马往回走,于她车旁停下,看她探头探脑的瞧,眯了眯眼:“他说他叫周仰景,从前住在你家隔壁,知道你要去金陵了,往行馆递帖子见不到人,才在城门外等,你认识他吗?”

无非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戏码。徐嘉衍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