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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挂着许多临摹的字帖,上边的印章和署名,来历全都不小,就单单是已经覆灭了的前朝筱孺院四君子之一的真迹,就多达四篇。

当然,这些在名家的眼中,就不免要遭怀疑了,不过怀疑得也对,因为挂在墙板上的这些,可以说绝大部分都是假的,只是这位男子仿造真迹而来的拓本罢了。

可既然是仿造,那么真迹其实就在男子的手上,只不过从来没有人见到他拿出来过,要知道在儒家书院眼中,亦或者是两朝的文坛之上,这任何一件真迹,都可谓是价值连城的货色了。

过了走道的尽头,男子便往左一拐,径直走下了楼梯,来到了下一层的楼间。

这一层楼极为的宽敞,甚至还有着两个宽阔的天台,楼层里摆放了许许多多的桌椅书案,却并没有隔间,容纳个白来人并不是什么问题。

这儿座耗资无数的边满楼,乃是益州梓旸城最大的学府,同时也是一座规模不小的藏书楼,而这位男子,则是前朝况家一脉的次子,单名一个卿字,本人不仅倍为推崇儒法之术,同时又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儒学大家。

况卿站在了书楼天台的护栏前,一只手搭在了木栏之上,遥看着远方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今日并没有课业,学生都不在边满楼,这诺大的学堂自然也就空无一人,原本这一张张空落落的学案前,应该有着一副副勤奋好学的脸庞的。

况卿莫名其妙地嘀咕了一句:“昨儿个留的课业,会不会太少了点啊?”

想到这儿,况卿自嘲地摇了摇头,自己怎么着也为人师表,不应该有这种违背先言的想法的,只不过这么想也横竖不得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