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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无关紧要的算计,最终都会烂进双方的肚子里,也算是成了头发雪白之时,难能可贵的回忆……

荀越也是耐不住寂寞的性子,憋不到一会,就忍不住开口对着卫赋问道:“你不是说还得去陛下那儿嘛,你确定你现在来得及?”

卫赋环顾四周,见打理得差不多了,便放下了手中的掸子,拍了拍双手道:“事情不着急,陛下所说的那个人毕竟还没到,而且最终话语的决定权,我也只起到了一半的作用,于情于理不论哪边我都不占,说到底我这个宰辅,也只是去露个照面而已。”

听了这话,就连荀越也不免有些吃惊地说道:“按你这么一说,不会是主导霞州一役的白擎过来吧?那我可事先说好,别把那小子往我府上带哈,我最见不惯的就是那小子的那副嘴脸了。”

卫赋慢悠悠地坐在了地上,从阁案之间拿出了纸墨笔砚,笑着对荀越说道:“你这老家伙可别倚老卖老了,在这么说人家也用一战打开了夏朝南线的大门,不像朝堂之上某些只会在北线那边叫嚣的家伙,战绩没见多少,反而吃了一嘴屎,狼狈地回到家只会吠自己人。”

荀越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还是你说的话我中听,我虽然和那臭小子性子不太符,但经你这么一说,再和祁羽那群吃软饭只会狗叫的玩意比起来,确实是要顺眼太多了。”

说到这儿,荀越不由得顿了顿,仔细地琢磨了一下卫赋的话,眯了眯眼道:“不过咋后知后觉之间,这话那么像是把我也夹带进去似的呢?你这嘴巴又欠抽了是不?”

卫赋并没有反驳,一边捋着衣袖,一边站起身来提着笔杆道:“那你就撸撸袖子来试试嘛,反正你荀子兼又不是第一次动手殴打朝廷命官了,一辈子在这个右仆射的位置上呆不够,就多朝我脸上来几下,兴许就能谋个安稳点的官职当当了。”

听了这话的荀越,不由得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卫赋一眼,不过自己也无可奈何,毕竟确实如他所说,要不是自己说话加动手,这些年绝对已经能够爬上更高的位置了,不至于在这个右仆射的位置上待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