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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澜放下心口的手，终是反驳一句：
“不是我！是他！”
是他？梦寻轻笑一声，在他们两个之间看了看，一个立着满身嚣张，威风凛凛，生人勿近，一个坐在地上，看破死生，勘破红尘，笑意盈盈。
她信谁？从来没往赫雨霖身上怀疑过，他勾结妖族，他怀疑自己利用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把他往那么丧心病狂上面想，那是把他从小带大的人，把他培养成大将军的人，一直待他如兄如父，最后他赫雨霖会把他杀了？
“是不是你？”
赫雨霖不说话！梦寻又问，“是不是你？”
那个狼妖说，这个人你认识，今天你还和他在一起！
怎么就没想到是他呢！可是谁都无所谓了，一直以为是夜澜时，自己下不去手，现在知道是他，自己也下不去手。
冰刀立在他脖子上都快被太阳晒化了，梦寻只愣愣问：
“你把他杀在哪了？你把他埋在哪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