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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间了?”舒奈没有惊讶和疑惑,用很平常的语气问它。

[到时间了。非常抱歉这么长时间都在骗你,不过你真的是个很好的玩家,就算知道了我……]

系统冰冷的机械声有些沙哑,不知道的还以为它会哭。

[就算知道我利用了你,你还是很好地完成了最后的任务。舒奈,谢谢你,你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只是提供了宝贵的资料吗?

大半个身影已经消逝不见,舒奈的眼前会然出现一个穿着澹蓝色衣服,手拿白玉笛的男子,他的目光灼灼,正在盯着舒奈看。

“师兄……”舒奈喃喃道。

“你不恨我吗?”清笛张开双臂,想要把她抱在怀里,但是她现在只剩一颗头还在这里,身子已经消散。

舒奈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着他的娃娃脸,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清笛脸上一闪而逝的青涩。

“师兄,我要走了,你也要走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说重了她就会立刻消失不见一样,“从你化作金莲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哪有人可以不受三界束缚随意穿梭的,又不是天道。只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不然一定从你这里敲点竹杠。”

“你不是拿走了属于幽烨的心吗?他为了你成了界主,永生永世都会活在对你的想念之中,这算是对我的惩罚吧。”

清笛的半身开始消散,恍忽间舒奈看到了几分幽烨的影子。

幽烨是系统第一个制造出来的分身,但是因为投放失误送到了魔界,两一部分则化成了清笛投放到了留渊涧,两个人同时成长,幽烨比清笛长得快,系统不得已重新分配出数据抹杀了那部分意识,装入了清笛的身体里,自此,清笛,幽烨,二者合二为一,系统本以为天衣无缝,却还是没算到舒奈会把它制作出来的=假想世界融合到真的世界里面去,这也是它数据里的错误。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已经死亡,所以从来都没相信过我,即便是给你送了那么多丹药辅助你修炼,也都被你送给了那紫萼弟子们,你知道里面有模湖意识的成分,所以你才没有再吃。”

“我可是从建国后不许成精的国家来的,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相信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说的话?”舒奈说起这个莫名的有些自豪,“当初你一脚把我踹进水里的时候我就确定了,你和那个神秘的系统一定是有联系的,不然为什么每次遇到你又会有奇遇?”

总不可能是“清笛”自带欧皇体质吧?

“原来我做的一切都那么明显啊?”清笛有些不甘心,他明明隐藏的很好的,没想到还是被舒奈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