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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水镜中记下的天帝化身的身形,虽戴着面纱遮了个结实,”辞树缓缓道, “但眉眼有些像母后……”

那面纱是法器,能将面容藏好, 仅凭露出的那一点, 得非常亲近的人才能认得出来。

容渊闻言嗤笑一声:“那他还真是一往情深。”

这话即是在给辞树乘风扎刀,也在给容渊自己戳刀, 上一辈的是非恩怨爱恨情仇,如今却让他们这些后辈全盘接收,苦味尝了个遍。乘风咬了咬牙, 容渊闭了闭眼,让自己尽量先把正事说完:“她身上那件衣服, 我在天帝书房见过。对,我怀疑他,闯了一次他的书房。”

闯书房的事如今说出来, 已经没人会追究了, 只是书房既然是个线索,他们又去走了一遍, 如今天帝的寝宫无人,他究竟放了些什么在里面,再不能藏着掖着了。

书房的门打开, 辞树和乘风也被那尊神女像给恍了神, 而容渊赫然发现, 神女像上又被披上了另一件衣裳,合着天帝化身来取走上一件后,又给雕像再穿了一件。

什么毛病?用神女模样的化身行走, 穿雕像披过的衣裳,假装神女还在?

书房里最重要的早被撤走了,天帝寝宫如今畅通无阻,大家便四下找了起来,看还能不能剩点线索,辞树也亲力亲为看起来,现在无事可做对他来说反而是种折磨,他需要忙碌和正事来堆满自己的脑子,稍一停下来,就会被愁绪塞满。

其余人去了别的房间,辞树还在书房里,便翻看,边随时等其他人来汇报消息,只有庚邪还留着,庚邪走到他身边,捧起他的脸看了看:“你歇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