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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王爷爷突然闭了嘴。
整个屋子里都只有他嗑瓜子的声音和收音机里唱京剧的声音。
夏青木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心思也完全不在这上面，他自然不会追问。
就这么沉默了片刻，夏青木终于想到一个听起来还算合理的理由。
“王爷爷，我给你打扫屋子吧？”他提议道，“我看柜面上都有一些陈年的脏污，你打扫起来肯定费事，不如我帮你。”
这个房间不知道怎么回事，每个柜门上面都有一些黑漆漆的脏东西，看着很像是用打火机燎过似的。
整个柜面并没有受损，只是到处黑一块黑一块的，很难看。
王爷爷有些意外，但没有拒绝：“好啊，我确实肩膀痛使不上力气，这些地方都很久没有打扫过了。”
夏青木说干就干，去卫生间找了块抹布擦柜子。
借着擦柜子的缝隙，他把每个柜门都打开看了看。
擦拭的过程中，他用身体遮挡王爷爷的视线，快速地把柜子里的东西翻一遍。
虽然不能保证没有遗漏，但这是他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王爷爷听了会儿京剧，节目就结束了，他熟练地关掉收音机打开电视，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老花眼镜盒。
显然这是他每天都会做的流程。
夏青木正好擦完衣柜，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王爷爷。
王爷爷打开眼镜盒，拿出自己的老花镜戴上。
夏青木心头一跳，他神色自然地走过去：“王爷爷，我帮你把眼镜盒放回去吧。”
王爷爷合上眼镜盒，递给夏青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