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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酒的人真是难缠,拉不动又劝不了,唯有好声好气哄着方才照着别人的意思动作。

简白被阮晋文抱得死死的,想挣又挣不开,只能随他。

他从开始的大哭变为呜咽,最后压着声音一下一下的抽泣,窝在简白颈窝处的脑袋还不忘蹭了蹭,然后低着嗓子小声说:“你总算来了,来了就好。”

简白被他今晚一系列的话悸到,原本要用了力扯开他的熊抱的,这下子又软了心,任他抱着,思绪却渐渐回到以前。

两个人这样靠着还是七年前,那个时候简白二十岁,和晋文一起还在宾夕法尼亚的沃顿读书。

那次他从纽约赶去拉斯维加斯,因为纽约暴雪,没了飞机航班,他赶着开了一宿的车。到的时候阮晋文已经喝得横七竖八,大着舌头话都说不全。见简白来了就是一个熊抱,然后痞笑一脸,得意的在他跟前邀功。

简白去纽约是为了见自己妈妈,那个他从七岁起加起来才见过三面的女人。原本满心欢喜,以为这次又能见到,想不到他在纽约等了三天最终还是没得见上。拉斯维加斯那等着他的是俄罗斯的石油大亨,js给出的任务,让他谈合作事项。js里那些和自家一系不对头的老人丢出了话,合作不成他在js的股份就会被剥夺。

阮晋文知道他的情况,顶着压力帮他拉着那俄罗斯人,俄罗斯人喜欢喝酒,一瓶瓶的伏特加连接着上,不喝到死醉不准下台面的那种。

那一次,60多度的烈酒,阮晋文喝到吐血都死撑着没趴下。

简白赶到时他已经到了临界,硬睁着眼抓着简白大吼,吼得就是那句:“你怎么才来呀,喝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