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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灌进来的风一吹,书页翻起,她又看到那一句话:

“知我说法,如筏喻者。”

后面还有两句:“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这是在告诉她割舍吗?

余飞想这可能是一个迷信。风吹到这页,并不是什么冥冥中的安排,只是因为母亲看这一页看过太多次吧。

接下来,便是给母亲物色新的墓地。言佩玲这段时间忙着出门谈生意,姨父父子两人在水电站仍脱不开身,拆迁房的相关手续也委托给余飞办理。

这一奔走又是三四天。

末了的那天晚上,一家人聚在新房中吃饭。余飞跟言佩玲说,拆迁房的手续办得比她想象的要快很多,以前没觉得这些公职部门的办事效率这么高。

言佩玲告诉她,前月,省里突然空降了一个新省~委书~记,紧接着有一系列的人事变动。Y市在省里的经济战略地位很高,所以毫不意外,从市~委书~记到下面发改委、国土局、住建委等一系列要害部门的人都出现了大调动。

新上任的领导班子雷厉风行,整改得非常厉害,方方面面的政策都有很大变化。市里老旧房屋的拆迁工作一直是个老大难,拆迁房建好了没人住,他们能不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解决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