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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实在是不好走,这两天时不时就有雨,小路上又长了许多高到膝盖的荒草,走起来就更加的难以下脚。

据老夫人房里的大丫头灵玉儿所言,那位何伯原本负责看守陈家后门,他在陈家呆了有十几年了。三个月前,一场大病让他无法再做事,于是陈家就给了他一笔不菲的银钱,让他回家养老去了。

何伯在临安乡下有个农家小院,他有个儿子,他应当是回那里去了。

打听清楚了之后,苏迟就带着顾西臣告辞出来了,出来之前,老夫人留苏迟和顾西臣吃了饭,苏迟也不推迟,她肚子正饿的咕咕叫,现成的饭菜不吃白不吃。

于是吃过了午饭,苏迟和顾西臣就径直往朝临安城郊去了,这么走实在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走到,顾西臣看不过去,就花了几个铜板雇了一辆马车,然而出了城,从官道拐到了小道上,马车就走不了了,因为那条路实在是太窄太小了。

苏迟和顾西臣从马车上下来,徒步朝着何伯家去了。好在到了这里,离目的地也不远了,苏迟依稀已经看到路的尽头,一大片碧色的水稻田间,有一座白墙乌瓦的农家小院。

“你是不是在怀疑些什么?”顾西臣琢磨了一路,却想不通苏迟为什么如此关心何伯的事,眼下她应该关心的不应该是吕捕快吗?

不管怎么说,那具穿着嫁衣的尸体也好,横死的小厮也好,他们都是铁板上钉钉,死的透透的了,但是吕捕快不一样,他只是失踪了,没有人能证明他已经死了,现在去找,说不定还能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