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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刚刚在我身下她也是这么说的。你看过她被欺负得面色酡红的模样吗？她咬牙、挣扎求放过，最后却仍是逃不开我……”
墨言靳这话说得十分直白，电话那头的李煜浩已被气得说不出任何话来。
那话那头传来的沉重呼吸令墨言靳薄唇微勾。
“我老婆我自会自己照顾好，就不劳李先生费心了，卿卿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我就代她跟李先生说声一路顺风了。”
听墨言靳说唐卿卿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握着手机的李煜浩不禁心头一紧。
“卿卿怎么了？”
“是我不好，她的味道实在太过美好，我又极不节制，她被我折腾地晕了过去。我已吩咐家庭医生为她调理身体，李先生就不要费那些自己不该费的心了。”
墨言靳一贯话少，但在这深夜，他的话却多了极多。
“李先生还有其他事吗？要是没有我就挂电话了，先前折腾了一通，我也有些倦了。”
墨言靳这些话每一句都透着炫耀的味道，李煜浩听得又恼又火，但却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当年他明知唐家人要将卿卿卖给墨言靳，但在利益面前他却选择了沉默。说到底是他亲手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了别的男人床上，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妒忌、恼火。
“墨言靳……”
“嗯？”
“照顾好她，如果你有负于她，我就算变成鬼也会从国外爬回来。”
“呵，变成鬼也会从国外爬回来？李煜浩你要有这样的毅力她现在就不是躺在我身边了。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令自己好过一些？”
墨言靳这话一针见血，电话那头李煜浩的面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败了，这一回是彻彻底底地败了。如果他是卿卿，他也会选墨言靳而不会选自己吧？
机场里催促登机的广播不断循环播报，李煜浩握紧手机，默默掐断了跟唐卿卿手机最后的通讯。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他同那个会弹奏古琴的女孩再也回不去了，那些年少时的误认与伤害终是随着他的远离彻底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