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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一阵模糊不清的低语。凌玥儿收起手机,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入目的光景,让她简直不敢相信。幽暗的房间中,陈嘉明竟然将陈萱按在墙上,两人唇齿相交,身体紧贴在一起。似乎是察觉到光线的变化,陈嘉明眯着眼睛用余光扫来。凌玥儿后退两步,避开了他的视线。她来不及思考面前爆炸的信息,茫然回到客厅里。电视机正在播放广告,喧闹声吵得凌玥儿太阳穴一阵阵鼓动。阵阵刺痛扰得她心神不宁。陈萱怎么会和陈嘉明搞在一起。他们是亲兄妹,这是在乱伦吧?祁景安知道这件事吗?他应该是不知道的。他真的不知道吗?浑浑噩噩间,不知何时祁景安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得这么入迷?叫了你两声了都没听到。”凌玥儿吓了一跳:“怎么了?”“走吧,回去了。”祁景安道。到了家,看她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祁景安关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没,头有点晕。”凌玥儿靠在他怀中,如坐针毡,完全没了往日的安心与温暖。她起身去洗澡,想着泡澡也许能缓解她的头痛。走出没两步,想起手机还在桌上。她一转头,就见祁景安已经拿起她的手机,作势就要打开。凌玥儿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陈萱的病历界面还没关掉,祁景安一打开就能看到。若是被他发现了……电光火石之间,手机被她一把拽了回来。“你干嘛偷看我手机?”她大声指责道。祁景安愣了愣。“这怎么能叫偷看?我们不是一直这样,可以随意看对方的手机吗?今天你的状态不好,我看你一路都攥着手机不松手,才想看看你的手机。”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没有秘密的。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也会防着他了?“你手机里有什么秘密?生怕被我看到?”凌玥儿这般紧张的态度,让祁景安生出一丝警觉。“没有!”凌玥儿气鼓鼓攥着手机进了浴室,留祁景安一个人胡思乱想。越想,他的脸就越沉。凌玥儿一直很乖,满心只有他一个人。微信里的聊天记录,最上方的永远是他,聊得最多的也是跟他。即便是有异心纠缠,她也会快刀斩乱麻地拒绝。婚后,敢不长眼纠缠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因此祁景安从不担心她会有异心,也很少去看她的手机。可现在,这种默契和信任,被她给打破了!凌玥儿到底瞒着他在做些什么?……凌玥儿靠着浴缸,纷乱的思绪依旧理不出个线条。迷茫。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浴室门忽然被打开。“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洗完呢。”凌玥儿半撑着身子,害羞惊慌地捂住胸口。祁景安晃晃受伤的左手:“我这样怎么自己洗澡?”凌玥儿语塞。方才她也是太慌张了,没有想到这事。“那你也可以等我洗完再来呀。”她说着

,见他不动,等着自己帮忙脱衣服,忙起身换上浴袍。“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洗澡了。"祁景安笑笑,趁着凌玥儿伸手脱上衣的功夫,抱住她。“接下来为夫洗澡穿衣,可都要靠你了。”两人贴得近了,祁景安身上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牢牢裹着。凌玥儿一下红了脸。“怎么停了?”祁景安还在明知故问。凌玥儿慌张地去解他裤子的纽扣。才低头,入目是紧致结实的腹肌,越往下,毛发渐渐浓密,隐入裤腰里。她的手又停了。“要不你还是自己脱,裤子就不用我来帮忙了吧。”她红着脸撇开头。额前的碎发擦过祁景安的胸口,撩得人心痒。“怎么还害羞呢?”祁景安低笑。他低着头,弓着腰去亲凌玥儿,将她按在冰凉的浴室门上,紧紧地亲她。像是在报复她的隐瞒,他高挺的鼻尖顶住她的脸,狠狠地汲取她的空气,犹如狂风暴雨,又似席卷而来的猛浪。喘不过气。唇间阵阵发麻。“景安。”她小声叫他,带着哭腔。眼睛红红的,就像小兔子,看得祁景安心一软。“宝贝,你有什么瞒着我呢?”他在她耳边低语:“说不说?”这是不说就不肯放她走的意思了。凌玥儿已经腿软了。要不是有他扶着,她早就脱力跌倒了。哪还敢再来一回?“我说,刚才我刷到了一个视频,是那种有点擦边球的帅哥腹肌照,你拿起手机的时候我才想起自己忘了退出,怕你看到责怪我。”她心虚地说着,眼睛滴溜溜地看他。祁景安忍俊不禁:“就这?”“不然你以为?”说谎的紧张感让她脸更红了,祁景安误以为她是在害羞。明明都结婚一年了,她每次还是这么放不开。他也爱极了撩拨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凌玥儿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透出些离世的清冷感。再加上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更是时常被人误会为高冷。只有祁景安知道,她其实非常单纯可爱。有时候说话若是不明着说,她都会反应不过来。之前就有一次股东打趣问起:“玥儿这样的,你愿意把工资卡给她保管吗?”祁景安半假半真地说愿意啊。结果她面无表情在一旁听着,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还叫祁景安失落了好久。没想到,隔了十来天,她突然一脸害羞地跑过来,喏喏地说:“我也愿意把工资卡给你保管。”“我现在才知道工资卡上交的意思,是不是已经晚了?”祁景安大笑。凌玥儿又慌张解释:“我知道你也是开玩笑的。”说完就一溜烟逃走了。热气晕染镜面,让人影变得模糊。也让时间彷佛回到初识。“我记得医生说,三个月后就可以同房了对吗?"他突然问。凌玥儿不好意思推了推他:“我还是担心孩子,没有那个心情。”想到宝宝颈部的团块,祁景安心中一沉,也不再捉弄她。……也许是三个月敏感期过

了的原因,凌玥儿的孕吐减轻了许多。她吃过午饭,还塞下不少甜点水果,感觉胃就像个无底洞,要把前几个月亏欠的食物全补回来。还不到饭点,她又饿了。正想打电话让祁景安回来时,带一份她想吃的小蛋糕,手机里突然来了个陌生号码。“要不要出来吃顿饭?”那头低声问。“你找我吃饭?”听出是陈萱的声音,她瞬间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