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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扶桑抓着他衬衫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些，似乎被他这句话戳中了什么深藏在心底不可见人的秘密一般。
“其实如果你不想，没必要强迫自己，我知道你放不下他。”
姜扶桑呼吸窒了一瞬，起身，回到驾驶位上。
既然被揭穿了，她索性坦白：“我当时说要追你，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既然他都新欢入怀了，为什么我不能去找第二春。”
戎凛沉声：“看得出来。”
姜扶桑有点挫败，她还以为自己伪装的挺好。
前不久她还在他面前扮猪吃老虎，假装自己是海王……
她拧眉，斜眼看他：“那你还调查我，搞得跟真的似的。”
“因为你是不是真心的，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和你相处起来还算舒服，所以无论你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思接近我，只要不触及底线，我都可以跟你玩玩。”
他不在乎她的初心，因为从一开始他也就是玩玩的。
姜扶桑抿着唇不说话，戎凛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扶桑，我需要一个女伴。”
是女伴，不是女朋友，见不得光的那种。
说得再难听点儿，就是包她。
她揣摩着他话里的深意。
“等新鲜感和刺激感过了就一拍两散的那种吗？”
戎凛低低嗯了一声：“如果我们相处的还算愉快，以后还能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