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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喝酒,就是喝一点,这脸就红了,脸就烫了,以为她要醉了,那肯定是错觉,她从来不醉,一个女人能喝醉了是危险的,她虽说经过不少叫人实在是不怎么愉快的事,那都是心甘情愿的,要让她白白被给灌醉得手这种事,她确实是抵制的。

陈烈并没拦她,由着她将酒喝完了。

待她放下酒杯时,他已经勾住她的脖子,将薄唇狠狠地印上她的唇瓣,浓烈的酒香,还在她的齿间,唇齿不由分说地用力吮/吸啃咬,强大的力道逼得景灿灿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她几乎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等她反应过来就是挣扎,他死死扣着她,将她几乎压在椅子里,不得动弹,只管让他不管不顾地吻着,她羞怯的小舌,已经被他深深地攫住,由不得她想逃,嘴里的津液被迫与他交换,她个小脸更红了,如同新鲜的红玫瑰一样般——

然而,眼神是恼怒的,是羞怒的!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她觉得自己的舌/尖都快麻了,都快疼了,不能抑制地出“呜呜”的哀鸣声,才惹得他稍稍垂怜一下地自她唇间抽/身开来——手指还是不能控制地抚上她被吻肿的唇瓣,那艳得跟血一样红的唇瓣,诉说着被狠狠吻过的经历。

他眼皮子一跳,收回了手,——她却是怒气冲冲地站起来,一巴掌就打了过来。

吓!

他并不怕,就坐在原处,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西装外套,任由她一巴掌打下来,拦都没拦她,好像早就习惯吻人后被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