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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霸脸红脖子粗：“我没有那么八婆，这种事都说出去，我也没有不想当爷爷，我巴不得早点当爷爷，教育出一个能考上清北的孙子孙女。”
李煜捂着额头：“你是老爷子生的吗，差距怎么那么大？他很久之前就说过，就算他孙子孙女考个职业技术学院，也不会让他们考清北。”
“老头子有说过吗？”楚霸摸着脑袋，他没印象。
“你自己问去。”李煜懒得再说。
“为什么老头子不想让孙子孙女考清北？”楚霸被勾起了好奇心，不知道老头子怎么想的。
李煜不想回答。
在楚霸的追问下，她才不耐烦说道：“清北的毕业生，有多少去了国外你知道吗？”
“我关心那个做什么？”楚霸嘀咕。
“全国高校中，清北数一数二，但同时，他们的学生留学率也是数一数二的，然后……留学回国的比例也是最低的。”李煜叹道。
楚霸张了张嘴，有点懂了。
“我们国家，很多领域看起来是被欧美掐住脖子，其实是被国人掐住。开发出那些技术的人，全都跟从我们国家走出去的科学家、工程师有关，有的甚至就是我们从国家走出去的人开发出来的。”李煜轻声叹气。
楚霸有些沉默，那不是妥妥的反派？
怪不得一身浩然正气的老头子不让孙子孙女考清北，虽然他孙子没那个实力。
一旦考上，即便老头子有心不想让孙子孙女出国不归，但孙子孙女到了清北后，所接触的环境和教育，是能改变他们的思想的。
有句话说，女大不中留，字面意思是指女儿成年，就会嫁出去，留不住，父母长辈有时用来批评女儿向着外人。
其实还有一层意思，儿女出去接受世面，见识到与从父母那里接受到的不同的思想，就会与父母的想法背道而驰，父母无能为力。
“你们公司的节目，是不是这周五播出？”楚霸转移话题，免得再继续说下去，被老婆打上反派的标签——想培养出一个卖国的后人。
“周五晚上九点十五分，卫视频道。”聊到这个话题，李煜的兴致明显更高。
吴可卿应该就是因为看完这档节目的第一期，才对她敞开心扉，跟她玩成闺蜜。
吴可卿跟李煜成了闺蜜，自然与楚帆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