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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州凑近她，话语刻薄低冷：“你不是很喜欢勾引男人吗？这些年来你还勾引了多少人？”
顾绾宁咬紧嘴唇，一字一句道：“你最清楚我有没有其他男人。”
他夺取了她的第一次，还在这里羞辱她是个勾引男人的荡-妇，是真的觉得她没有尊严吗？
沈之州自然知道顾绾宁是个清白的女人，也只有过他一个人。
但看着顾绾宁这两面三刀，说着爱了他很多年，转头为了其他男人提离婚，现在还跟许多男人暧昧不清时，他便感到厌恶。
沈之州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谁知道你是不是去医院做的手术？”
只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顾绾宁觉得五雷轰顶。
“你……”她想继续反驳，但嘴里一阵发苦，心口被重重一击，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但不自觉流出的泪水，还是暴露了一切。
她可以忍受沈之州对她的侮辱和打压，因为她想偿还，那不存在的罪孽。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有半点反抗，只是想让沈之州知道她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但没想到，几年坚持下来的结果最终还是被打压的烟消云散，根本没有得到任何人的肯定。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沈之州的手背，他感觉到一阵灼热。
他下意识放开顾绾宁，薄唇紧抿。
但下一刻，顾绾宁的巴掌便落到他脸上。
这一巴掌，有着顾绾宁的克制与不甘，但并不能抚慰她心中的伤。
“沈之州，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会看见我的好，知道我没有做错事，所以啊一直没有反抗，结果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羞辱我。”
一个女人的名声远比她吃了多少苦来的重要，甚至会决定这个女人的人生。
如今的顾绾宁甚至不知道沈之州为什么老是不听她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