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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封臣渊轻轻侧头，看着小姑娘已经轻松了脸，听着小姑娘平顺的呼吸，终于，他蹭了蹭姜绵绵的手，低喃：“抱歉绵绵！”
黑夜里，没有人回答他。
但是姜绵绵只要直到封臣渊是安全的就好了，所以根本不会怪圆圆的。
当然，封臣渊的道歉也不是为了绵绵的原谅。
他安静的陪着小姑娘整整一夜，等待天边微微泛起天青色，他才终于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面无表情的推开了姜绵绵的房门。
几步之后，他居高临下的看到姜岁寒的脸。
姜岁寒朝他昂了一下下颚。
封臣渊微微颔首，转脚就进了姜岁寒的书房，姜岁寒紧随其后。
“啪！”
厚重的房门被关闭，隔绝出一片静寂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