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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的地牢不关押犯人,只是暂时扣押一些待审的,此时这两人倒也符合这个身份。

“父皇,父皇你听儿臣解释啊!”凌峰如何能想到自己会受到这般的对待,堂堂一介储君,竟然被皇上发落到了大理寺内,这要是被外人听到,可是得笑掉大牙的。

皇上拢着大氅,看向凌峰的眼中尽是失望:“凌峰,你可知罪?!”

“这一切与儿臣没关系啊!都是这个曲厉,他仗着有曲望慕在儿臣身边,就以为自己是禹州的老大了,在那片地界用儿臣的名头作威作福!儿臣也是一无所知啊!!”

凌峰哭冤倒是哭的有一套,想必这些说辞是早就想好的。

一旁直接吓尿了的曲厉听了这话,颤巍巍的抬头:“不,不是的,太子殿下,您不能这样……”

“我不能哪样?!都是你这个贱民,要不是你狂妄自大,我怎么会被父皇误会!”凌峰打断了曲厉的话,张牙舞爪的像个泼妇。

皇上在一旁看了阵这场狗咬狗的大戏后,缓缓开口:“可是朕的侍卫说,他亲眼瞧见曲厉从你住的地方出来,并且身上还有你的令牌?”

“儿臣只在去禹州的一开始见过这人啊!那时候他在巷口欺压百姓,我瞧见了后要组阻止,他就无比狂傲的说他是曲望慕的堂兄,要儿臣小心着些!儿臣一时恼怒,这才表明了身份!”

凌峰越说越起劲,到最后连自己都信了几分:“儿臣警告他不要再让我见到,谁料他竟然跑去儿臣住的地方,与曲望慕私下见面!曲望慕那个小贱人更是偷了我的腰牌给她这个堂兄用!”

听着凌峰对曲望慕的称呼,皇上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只是因为地牢内灯光暗淡,一时间也没能看出来。

“父皇,儿臣有错,若是儿臣早一些发现了这件事,也许禹州的百姓就不会有那么大的伤亡!但是这件事真的跟儿臣没关系啊!”

凌峰朝着皇上直直磕了几个头,全程就是咬死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自己是无辜的。

曲厉哪敢说旁的话,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个替罪羊,说什么被天子提携,说什么荣华富贵,不过就是一场春秋大梦罢了!

可即便是兔子被惹急了也会奋起反击,更何况曲厉不是什么兔子,他本身就是条野狗。

“太子,你怎么能如此的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