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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京城中名门闺女的脂粉香气,而是极其清冷的味道,就好像是在寒风料峭下,任由霜雪拂了满身的梅花。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他稳稳的站在了屋檐之上,白灵汐也收回了手,那股味道也跟着消失了。

不等温子宸理清心底深处那莫名的失落是为哪般,他低头往下张望,腿肚子直打颤,一个趔趄双膝跪倒在地。

白灵汐却不甚在意的站在青瓦之上,将梨花白一饮而尽。

温子宸见状,这才松了口气——好在这么怂的一面没有被她瞧见,不然可真是丢死人了。

良久,白灵汐都自顾自喝着梨花白,缄默不语的。

温子宸忍了许久,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偏头看向白灵汐,张嘴问道:「我见姑娘轻功了得,不知师承何处。」

白灵汐并不想将琐事告知他,于是只是淡淡的说,「忘了。」

此话一出,温子宸出乎意料的有些愤慨,他一字一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岂能轻易忘记。」

这般咬文嚼字的,和温璟是真的不像啊。

白灵汐红唇上扬,「太久了,想不起来了。」

踌躇了许久,温子宸才小心翼翼的瞅了她一眼,鼓足勇气,支支吾吾道:「不知可否告诉在下姑娘的芳名。」

他虽然身子羸弱,没有过多参加皇宫设宴,可他真的猜不出来眼前之人到底是哪家的名门闺秀。

如果知道了,他就——

温子宸想到自己身子自娘亲逝去后,变日渐虚弱,他的手忍不住握紧成拳。

就算打听到她是哪家的名门闺女又如何,他又无法迎娶她进门。

就在温子宸以为白灵汐会对他无视到底的时候,他听见她风轻云淡的告诉他,「姓白。」

一坛梨花白早就饮尽了,白灵汐随手将酒坛子搁在屋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