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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这样活着,全要仰仗了西凉。」

「我知道。」花阙闷声答着。

她本就形销骨瘦,除了这张往日清丽的容颜,脖子以下部分,只剩下一具骨骸。她没有任何的知觉,感受不到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更没有死亡的气息。

花阙被迫徘徊在这茫茫人世间,她敌不过风沧,只能无力的苦笑——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我早就厌倦了,浑浑噩噩,生不如死……

微风轻轻拂动挡住她面容的薄纱,明明晃晃间,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似乎有着浓到化不开的悲痛,似乎还有着一股恨意,恨入骨髓,却无能为力。

风沧突然就松开了手,花阙的身子轻得如同纸片,飘飘荡荡掉在了地面上。

「我要进宫一趟,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此时正是掌灯时分,宫中灯火通明的。南边僻静的院落里,拂苏的屋子中,那个包袱被放在了圆桌之上,沉吟了片刻,拂苏选择拆开包的密密实实的包袱。

在屋中烛光的映照下,一块四四方方的印章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上方还盘着一条气吞山河的金龙,栩栩如生的,极其的龙威燕颔。

「这是块印章啊。」边说着,苏霁风还伸手要去触碰,却被拂苏眼明手快的挥开。

「你咋这么没有文化呢,这分明是玉玺,你瞅瞅这上面写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拂苏修长的指尖指着玉玺上龙飞凤舞的字,接着有些费解的说,「不对劲啊,我也在温老头御案上见过玉玺,和这块是有点不像。」

「是前朝的。」白灵汐冷不丁来了句。

「前朝?」苏霁风来不及思忖过多,先面露崇拜的看向面色不改的白灵汐,「灵汐前辈连这个都知道,真是博学多才啊。」

拂苏朝溜须拍马的苏霁风翻了个白眼,「这种时候还想着拍马屁,瞧把你能的。」之后话锋一转,「你该想想,那姑娘手中为什么会有前朝玉玺。」

说完之后,幽眇深邃的眸光落在了白灵汐的身上——看来又跟灵汐儿口中的温璟脱不了干系了。

苏霁风试探性的猜测,「难不成她是盗墓贼出身?」

「盗墓贼要是丢了千辛万苦得来的宝物,会看都不看一眼就跑掉?」

少顷,拂苏才若有所思道:「我倒觉得可能是前朝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