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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这个骡子春尚可。」

「是碧螺春。」

苏霁风在听到骡子春三个字时,也跟着捂脸叹息——就灵汐前辈这样式的,想骗人等下一辈子吧。

拂苏则是步进厢房中,认命的拉起白灵汐的素手,「灵汐儿,你以后还是别撒谎了,一点都不像。」

于是,在这微黄烛光的映照下,白灵汐白玉无瑕的娇颜上泛起一道红霞来,耳朵也跟着微微发烫着,柔若无骨的柔荑被收拢进大掌中,令她的心弦跟着微微牵动着。

后来,三人一同来到了隔壁的厢房里,苏霁风也不故作高深的喝茶了,从听墙角到正大光明实在是质的飞跃啊。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长廊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似有若无的。若是平常姑娘的绣花鞋踩在木板之上,他们是绝对能分辨出来的。然而此时入耳中的,却是极其细微的,隐约若现的,好像长廊上有人走动,又好像没有。

直到一抹纤细的倩影出现在门口,悬挂着的红色灯笼霎时如同遇到了狂风骤雨,左右晃动着,戴着帷帽的白纱下若隐若现的,似能观全其貌,又似乎掩盖在了重重朦胧的雾气中,看不真切。

花阙就这么站在门口处,仿佛近乡情怯的,垂在身侧的素手抓着裙裾。两两对视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拂苏笑着说,「一面之缘后,我便知姑娘会亲自寻我。」

花阙这才轻移莲步,缓缓靠近,坐在了檀木圆凳上,掩藏在宽大袖摆的素手规规矩矩的放在了腿上,腰背挺得笔直,无形中自有端庄之姿来。

「明人不说暗话,我的确有要事需要公子的帮忙。」花阙轻启红唇,声如银铃,语气平缓。

拂苏着手拆包袱,那盘着金龙的玉玺堂而皇之的暴露人前,「前朝玉玺,看来你身份不简单啊。」

花阙没有回答拂苏的意有所指,而是透过白纱看向默不作声的白灵汐,「那时候我便觉得你非池中之物,与我们这等俗人是不同的。」

「你见过我?」白灵汐望着花阙,奇怪的问她。

「我还记得当时温璟兵临城下之时,我独自站在城墙之上,厮杀之声不绝于耳,吹在脸上的风刮得人生疼,那时候我就知道,楚国的气数尽了。」

花阙倏地抬起头来,眸含热忱的凝睇着白灵汐,语气不似方才的平缓,多了几分激动来,「而你站在温璟的身旁,就和现在一样,冷若冰霜的,让人难以接近。」

「原来灵汐前辈的面瘫那时候就养成了啊。」苏霁风话不经大脑,就这么直接宣之于口,后果就是引来拂苏的忍笑不止,白灵汐则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拂苏极力克制住上扬的嘴角,这才看向花阙道:「按照你的话来说,你是前朝楚国人士,若是死了也会进入正常的轮回转世,如果没死,也只是一缕魂魄,是怎么做到如今这幅样子的?」

话音刚落,便听闷闷的笑声的自花阙的身上传来,沉闷的,带着几分酸涩和无奈。花阙苦笑连连,边伸手摘掉了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