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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成点了点头。
而后轻轻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解开。
身上，一个个的弹孔看上去狰狞无比，就好像是一个个凶猛的野兽在原本平整的躯体上硬生生的咬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口子一样。
缓缓地泡入到了那药浴之中。
张明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似乎是感觉到非常的惬意一样，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接着说道：“阿水啊，你感觉，江晨这个孩子如何？”
“我不敢判断，不过，他应该确实是有几分本事。”阿水沉默了一下，而后接着说道：“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他的实力在我之上。和他站在一起，哪怕他只是随随便便的站着，就给我一种无懈可击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很少在别人的身上见到过，哪怕是我之前的教官！”
“嗯！”
张明成轻轻的闭上眼睛，似乎是异常的惬意一样，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幽幽的说道：“机会，就这么一次。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了。如果能够跟着他学上几手，你可能就够资格进入那里了！说实话，你的实力和资质都不错，可是就差在没有一个真正的老师。”
“我只想守在首长身边！”
阿水愣在了那里，急忙回答。
张明成顿时笑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了异常好笑的笑话一样。
紧接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种话，说出来让我听听，也就算了！”张明成的声音很轻，而后接着说道：“我原本想要给你铺路的，说实话，你守着我这么多年，一直尽心尽力，我也一直都待你如子侄。底下的那帮孩子不争气，整天到晚就知道明争暗斗，我见得多了，也就烦了！”
“在我身边，你身上的性子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这不是你这个年龄应该有的！你比江晨大不了多少，但是和他相比，你的身上少了一种锐气！”
张明成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阿水：“一种敢于天争的锐气。”
“那倒无所谓，只能能够护着您，就可以了！”阿水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守着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张明成的声音很轻，而后接着说道：“你要有更大的作为！明白了么？”
“……”
阿水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心中，好像有一团火，又重新的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