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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马扩在,禁兵们哪有什么主心骨?要靠王大人力挽狂澜,是想也不敢想的了。一旦城危,他可能比谁跑的都快。

杂乱的马蹄声响起。一队金兵嘈嘈嚷嚷的,从远处灰茫的地平线奔来。

这群金兵队形散乱,不时发出嬉笑打骂声。好多金兵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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驮了这样那样的东西,有的竟是一些衣物和绸布。

他们本应在日落前到达漳河岸边的。作为先头队伍,金将铜先文郎几天前就出发了。他并没有大战前的紧张和谨慎,反倒异常轻松。

依金国旧制,出兵总在秋高马肥时节。这样的严寒天时,正应该躲在地窝子过冬。

不过,金银布帛,甚至大宋的女人,都让这一切得到料想不到的意外补偿。

在他眼里,与大宋作战,只是草原上的一场狩猎而已。金人自然是猎手,那些宋兵宋将却是被弓箭追逐的猎物。

宋朝守城官兵或闻风而逃,或开门请降,即便应战,也往往一触即溃,更让他觉得这些软柿子好捏。

所以他并着急。猎物就在那里,只在等他这个猎手。早一点晚一点,似乎并没有多大差别。

一路上,他甚至纵容他的士兵停下来,劫掠村寨、抢夺难民财物。从那些惊惶奔逃的身影,或痛不欲生的哭喊中,他找到了狩猎者的感觉。

直到时限将至,眼看天色渐晚,他才重新整军,匆忙出发。

天,终于黑下来。

河边的风更大了。

冬天的河滩、谷地,不见一丝绿色,满是高高低低的枯草和低矮的灌木。裸露在外面大小不一的沙地,像人头顶上的一块块白斑,很是扎眼。

铜先文郎下了马,兵士们也都三三两两寻找宿营地。

几天的劫掠使他们心满意足,这会只想着安顿下来,好好查验一下狩猎的成果。

金兵纷纷将盔甲解下,挂在枯枝上,或者干脆扔在地下。马鞍也都卸了,任马儿自去草滩啃食,并且开始在沙地上搭支帐篷。

马扩静静地注视着金兵,甚至有种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