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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爸爸了，妈咪，爸爸在哪里？”
楚悦不知道为什么女儿会突然提起爸爸，这个人自从她生下妧妧之后，就再也没有执意纠结过了。
她揉了揉女儿毛茸茸的脑袋，轻声说：“妧妧不是有爹地么？是不是想爹地了，妈妈这就让你和他通视频电话好不好？”
妧妧嘟着嘴摇摇头，“我不要！爹地是爹地，爸爸是爸爸！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她小时候就经常做梦，梦见爸爸，他和爹地长得不一样。
爹地虽然对她也很好，但爸爸才是生她的人。
楚悦见她有些激动，瞳孔一缩，妧妧的父亲，她从来没有任何印象。
女人叹了口气：“妧妧，你没有爸爸。”
“妈咪骗人！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难道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楚悦：“……”
女儿气得一张小脸涨得绯红，胸脯也不规则地起伏着。
楚悦拧了拧眉，“妧妧，听话，你不是说要做妈咪的乖宝宝吗？”
妧妧一张小嘴翘得老高，晶莹的泪珠从小脸上滚落下来：“我只是想要爸爸……妈咪坏，总是骗小孩！”
见女儿哭，楚悦的心像是被拧到了一起。
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蹲下身，俯身抱住女儿柔软的身体。
“妈咪没有骗你，妈咪真的不知道你爸爸在哪儿。”
……
周一，第一幼儿园正如常举行着升旗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