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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瑜想了想,声音带着咳嗽过后的低哑,不复先前的清润。

“是丸药吃完了。这次去镇上,再抓些药就好。”

都说久病成医,连带着他这么个与医无缘的人,都因着医馆去的久了,也学会了给自己抓药配药。

反正,左不过就那几味药材,并着一句被反复扼腕叹息的话,“无药根治,不过二三”。

算起来,自己今年已经二十二了。

季瑜叹一口气,看着和他握在一起的手,眼神温柔,这是他看得到头的人生中唯一的变数。

他喜欢的,想要为之和命运斗一斗的变数。

“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对米棠,也是对他自己说。

米棠闻言重重点了点头,低头对着季瑜宽敞的袖子,将自己的眼泪擦得干干净净。

季瑜:……

好笑又无奈的把米棠的头扶着,“做什么?”

米棠理直气壮,“你把我惹哭的!”

“.…..对。”

张达和张王氏已经在家中等了许久了,小两口出去的时候,二人坐在牛车上打着呵欠。

“不好意思啊,张叔,王婶。”米棠小脸红扑扑,“让你们等久了。”

“嗨,这算啥!”

张王氏一挥手,让张达去驾车,同时对米棠伸出手去,“小心着点儿,别摔了。”

三人依次坐上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