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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肉球的胖女人说:“这个女人趁着自己丈夫在外务工的时候,把自己的婆婆关在家里饿了三天,如果不是邻居现得早报了警,她的罪名就不只是虐待罪,而是杀人凶手。”

“还有那个矮女人,因为自己六岁的孩子和别的孩子玩耍的时候争斗受了伤,她就把人家的孩子囚禁虐待了六天多,警察找到的时候孩子已经精神失常。”

我说:“你说的没错,是犯人就应该受到惩罚,你应该把刚才那两个特殊女犯人带过来冲冲凉。”

余南嫌我和她抬杠,瞪了我一眼说:“你有本事把这话对卢中队长,对监狱长说去,跟我在这儿叫什么板?”

我连忙说:“行了,我不和你说了,再说咱们该吵起来了。”

冲完凉水澡后,有的女犯都哆哆嗦嗦站起来,吴丽花给他们每人了一条毛巾擦干身体,换上新囚服。

他们每人领一个代表身份编号的光编号条缝在衣服上,再领身换洗的衣裳一条薄褥子和一条薄被,就可以抱着全部家当住进监舍了。

当天晚上我们值班的时候,重新清点各个监舍的人数,好像只比原来多出四个人,那两个特殊犯人住到哪里去了?余男自动省略过这个情况,似乎对这个并不关心。

我凑到她身旁疑惑地问:“那两个特殊犯人住到哪里去了?她们怎么没住在咱们监区监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