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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后来呢?”

“后来我就和余男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扶进宿舍楼,你醉得跟个死猪一样,身体还那么沉,上楼的时候还吐了余男一身,把余男的鼻子都气歪了。后来进了宿舍,你又往地上吐,我和余男收拾到后半夜才睡觉。”

我歉疚地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她没叫余莎莎怎么叫了你?”

孟灵问:“余莎莎是谁?”

我自知失言,连忙支吾着掩盖过去。

她端起桌上的碗说:“喝了这碗酸梅汤,这是醒酒的。”

我端起碗喝了几口,感觉味道真不怎么样,喝得我牙关都酸酸的。我转念一想,也许牙关酸是胃里吐出来的酸水所致吧。

我突然想起了姚广娜的事,这算我心头的头块心病,一睁眼想到她就感到头疼。

孟灵和李铭管理着监区犯人们的家属探亲事宜,她能够帮到我的忙。我便对孟灵说:“我求你件事儿呗。”

她笑着说:“跟我还用得着求字吗?什么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