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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两个一唱一和,明面上是在打趣,暗地里就是不把皇甫长伟放在眼里,两个晚辈都敢拿这事儿开玩笑;偏偏在场没有一个人再出声呵止,就连端坐在拱桥上的老者也全当没有听到,一心看自己的鱼去了。

皇甫长伟自然不会与两个晚辈拌嘴,自顾自在位置上坐了下来,没有多说一句话。

但秦树本就不是好惹的,又与这些人实际上非亲非故,何来留面子一说?便站在皇甫长伟身后,带着笑说道:“农民好歹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我以为皇甫家的青年才俊有什么不同,和我们村头老王家的儿子狗剩没什么区别嘛,无非是逞口舌,爱骂人,这也不用学。”

“你!你说我们,那你不是也是逞口舌,爱骂人!”药寻瞪圆了眼睛回道。

秦树不紧不慢的双手一摊,十分欠打的模样:“哦,不好意思,我本来就是乡下人啊。我和村头老王家的狗剩是朋友。”

“哈哈哈哈哈。”皇甫长伟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与皇甫长正说道:“大哥,乡下野小子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不懂礼貌,没有教,见笑了。”

言外之意,你这两个儿子教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个尿性,谁的错?!

皇甫长正一家一声不吭,知道是自己吃了暗亏。

“三弟,都是一家人,何必在这种小事情上伤了和气;况且今天咱爸心情好,还出来跟着晒太阳了,你也不去打声招呼。”皇甫长文用眼神指了指拱桥上的老爷子,原来是皇甫家三个大佬的父亲,大名鼎鼎的皇甫淳罡,如今也是百岁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