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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得了,夏家这等忘恩负义之家,我若早知道,再不能叫长卿嫁的。”赵勇说来还有几分火气,道,“以后不要让夏家人进门。长卿的亲事不急,先把身子调理好,就是再嫁,也得嫁知礼人家。”

凌氏直愁,“也不知是上辈子没烧高香还是怎地,你说长卿,样样都好,偏偏不能生养……”

“说这个做甚?天底下不能生养的也多了。”

“是。不能生养的多了,可有多少人似她这样好强的?日子嘛,糊里糊涂的过就是,她非爱较个真儿。”

听这话,赵勇都替长女有几分不甘,道,“各人的脾气,哪儿能都一样呢。长卿又不缺本事,你让她过憋屈日子,也太委屈她了。”

“那也不叫憋屈。”凌氏念叨道,“唉,一嫁夏家嫁得那老远,她别的事情上灵光,在婆家过日子不成……以后我得多传她些经验……”念叨完两个女儿,凌氏又说赵长宇也快到说媳妇的年纪云云。

夫妻两个说了些儿女经,夜深便歇下了。

眼瞅着就是新年,凌氏也没空去操心儿女亲事了,亲戚间该走礼的,她在家里备好,让丈夫带着次子出去走年礼,更兼丈夫已去御林军当差,凌氏也有一些女眷间的应酬。

凌氏初来帝都,不若赵长卿熟悉,再加上有了些年岁,不比年轻时,故而许多事都赖赵长卿帮着打理。

赵长卿也会给凌氏说些帝都人家往来,“承恩公府,就是以前在边城纪大哥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