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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是极爱我母亲的,以至于在她三四十岁时依旧有那么一份童真。

最为让我记忆深刻的大抵是小时,父亲会在清晨的雪地里陪我堆雪人,但这种轻松惬意的时刻只在我母亲尚未睡醒之时,一旦我母亲睡醒,那我的父亲万事当以母亲为先。

那年初冬,都下了场极大的雪,彼时,我以读初中,清晨见父亲早起,想在重温一下童年时光。

提出堆雪人的建议,父亲欣然同意。

我们拿着工具往院落里去时,行至门口,父亲似是想起什么,同徐奶奶道了句:“去把我大姑娘也喊下来。”

我母亲不管年过几何,在我父亲眼里永远都是一个未长大的小姑娘。

他时常说我母亲人生不易。

我并不算了解,但隐隐约约知晓。

母亲除了我跟父亲之外似乎无甚亲人,她与我爷爷奶奶并不和睦,而我隐约觉得我父亲知晓此事。

她与我爷爷奶奶不亲,但并未限制我与他们之间来往,某日,我问宋阿姨,她告知我,这一切,只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