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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真是太寸了,不知道他来之前已经被车夫报了进来,强行“巧遇”,结果失败,被当场揭穿。

不过她跟着想到朱谨深后加的“东施”一词,她直觉反应这是很狠的两个字,但不知道为什么,按捺不住好奇心,便问朱谨深道:“敢问殿下,西施是谁?”

说朱谨渊效颦,那总得有个被效的对象罢。

朱谨深:“……”

他的脸色慢慢黑了。

沐元瑜极力忍笑:“哦——我懂了,不劳殿下解释。”

看来他嘲别人嘲得凶残,没留神把自己也装里面了。

只论病弱这一点,他还挺像的——噗。

这种有点拐了弯的笑点朱谨治就不懂了,茫然地来回转头看着他们。又带点担心地劝道:“二弟,你不要跟你的朋友发火,他好心来看你,你把他也气走了,你一个人多无聊啊。”

朱谨深对兄长的态度要好不少,道:“我没发火,三弟也不是我气走的,他是被自己蠢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