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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最近你怎么和吴丽花搅到一块去了?你以前不是挺讨厌她吗?”

我嘻嘻地笑了笑,不作回答。

她瞪了我一眼说:“德性!”

吃过午饭,我等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才闪身走进餐厅操作间,一个肥胖的女人指着我呼喝道:“进来干什么,出去!”

我肚子里憋起怒火,却不得不平心静气地说:“我是来给特殊犯人送饭的。”

她表情警觉地多看了我一眼,说:“以前不是卢雨和她手下的乡下妹来送饭吗?怎么换了人?”

我说:“她们恰巧都有事,所以才临时换成了我。”

她朝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