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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入淮水里面,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主要是防止自己身上有什么印记,被类似青蚨香的东西被沾染上了。

并且他沿着河流往下走,错过几个渡口也依然往前。

接连两日下来,果然后面没了尾巴。

“他们肯定以为我渡过淮水去了。哪里料得到,我过四五个渡口都还留在淮水西北岸。”

刘弈决定找个地方窝起来,“他们去了东南边,遍寻不着,想必会怀疑我往庐江与扬州寿春等地去了,我偏留在这里不动,等身上不知名的印记消失殆尽再作打算。”

要真对上两个狂横无理的大和尚,双掌合十,来上一句,“施主,你与我西方有缘,和尚给你削发为僧”,那可完犊子。

他甚至鸽子都不用了。不和锦衣卫联系上,只为彻底摆脱两个狗皮膏药。

这天下午,上游下了场暴雨。

江河之水,骤然暴涨。

几个在河里打鱼的渔民,在下游打鱼,哪知道上游降雨呢,冷不防上游洪涝冲来,只能全力撑着竹筏子,疯狂岸边划。

但愤怒咆哮的洪水冲得他们始终没法靠岸。

他们抛出锚子,也抓不住河岸。

就在他们惊慌失措的时候。

一个衣衫褴褛之人,突然从河岸过来,将绳子攥手里,“扶住抓稳了!”

猛然一拉,将那竹筏子直接拉上河岸,挣脱了洪水的控制。

“谢谢……我的鱼鹰,我的鱼鹰给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