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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弈终于问起这个问题。

他有预感,这里面涉及一些蛇鼠毒虫之辈,其害必不亚于苏子期萧从与孙犁之流。

“是于吉仙师,言说我们在淮滨一带,并无性命之忧!”

二人告知刘弈。

“事实上,我们横渡远洋,追溯祖辈来路,走了四五年,迷失前路,到后来,连船只都坏了。”

“所幸其时身出岛屿星罗密布之地,捕鱼捉鳖啃草根树叶,在这些岛屿之上苟延残喘。”

“正是于吉仙师的法船,飘然而至,将我们渡至此处。”

“也正是如此,我们遇到了韩家父子,他们见我们这些海客,形貌不凡,身姿奇崛,遂以重酬聘用。”

“我们死危逃生,最是凄凉,好不容易来到陆地上,知晓这里便是目的地,狂喜之余,见他们待我们不薄,于是为之效命。”

“只是我们涉水久矣,饱受种种危难灾厄,早就养成桀骜德行,不喜束缚,遂与那韩氏父子约定,只和硬茬子干架,素时诸事勿扰,他们见我们有些能耐,竟亦一一依从。”

“而我们知道,这大抵亦是那于吉仙师的意愿,引我们至此为韩家父子所用。”

“我们初来乍到,方音又浓,不好与人交际,自是被人排斥,于是勉强凑合便留了下来。滞留此间,已有两月有余,若非公子振聋发聩之音,吾等险些迷失其中,忘了为人初心了。”

刘弈听到于吉这个名字。

登时想起后世,关于这个汉末出了名的道人的传闻。

于吉者,琅琊道士,宫崇诣阙上师,于曲阳泉得神卷七十,著有《太平经》。

时常活跃于东部,在会稽吴郡行医行走,在东吴之地,声名极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