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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凯尔依然接受不了这样的设定，所以看着画眉现在的表现，感觉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样。
在画眉的安抚下，小矮马渐渐平复了恐慌、委屈的情绪，带着濡慕之情看过来。
画眉有些蛋疼地说：“以后啊，就叫你绝尘了，也为了纪念我当年在某大唐抓马的失败经历。”
也不知道绝尘能不能听得懂人话，想来应该是够呛。
“你这马很有灵性啊。”
画眉一楞：“啊？”
“你看啊，”凯尔指着马场中间那群骷髅战马，带着遗憾地说，“跟你这个相比，不觉得它们都显得呆呆地吗？”
马场很大，战马也非常多，个别几个小队长的坐骑身上披着厚重的盔甲，威风凛凛，霸气横生。
但，这些马又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栩栩如生的雕塑，双眼空洞。只有淡淡灵火若隐若现，才能让人看出来这是一群亡灵。
“死气沉沉的，”凯尔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这就是亡灵位面啊，这，才是亡灵位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