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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大摇大摆地走到床边,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翘起二郎腿,笑着说道:“我只想等警察撤走之后再离开这儿,你只要乖乖待在屋里听话别出声就行。”

正对着枪口,卡维没可能乱来,即使之后警察来敲门他也没有理会,就装作自己不在家的样子。也就是后来找到了安德烈,考虑到房东有备用钥匙的存在,他才在黑衣人的授意下开了门。

接下去整整三分钟的对话里,卡维的腰间都顶着一支上了膛的手枪。

他需要在不断回忆原主人记忆的同时,靠回答问题的方式降低自己被搜查屋子的风险。要不然也不用等警察冲进来,他的后腰就会结结实实地吃上一颗枪子儿。

十九世纪中叶的医疗水平可解决不了如此近距离的腰腹部枪伤,没有抗生素,没有麻药,没有足够的止血技术,手术死亡率非常高。

而且因为没有汽车和电话的缘故,考虑到马车在大街上奔跑的速度,从贝辛格大街赶到最近能够手术的医院需要花费50赫勒和整整30分钟的时间。

这种情况下,他能不能活着被抬上手术台都得打个问号,说不定刚到大门口就被转手送进解剖室,和死猪死狗一起成为那些外科医生练手的实验品。

为了不让自己在一小时里再死上一次,卡维拼尽了全力。

好在最后应对得不错,事情总算过去了......

......一半!

那人确实把枪收进了大衣口袋,但在警察撤走之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对卡维来了兴趣:“我记得你叫卡维,17岁,是城市林业局的一个修剪工。”

“嗯。”

“我知道你要考试,但没想到你会那么狠,直接选择了旷工。”

“呵呵,看来您比我更了解我自己。”卡维调侃他一句,然后开始大吐苦水,“恐怕工作已经没了吧。”

“那倒不至于,他们只会往死里扣你工钱而已。”黑衣人似乎对于这种事儿早就见怪不怪了,“啊对了,美术学院要考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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