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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爷慢慢的向他走过来,眯着眼冷冷的望着他:“聂兄弟,你这是何意?”

雄狮有强烈的属地意识,就算梁盼儿做错了事,要处置也应该由他这个一家之主来决定,而不是让一个外人来插手,一个梁盼儿无关紧要,但他疑心聂远的异常与段梅有关。

谢老爷与段梅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们的亲事是老一辈的人在他们还未出生时就定下的,在耳濡目染之下,谢老爷一直将段梅看作自己内定的妻子,是上天注定要嫁给他的女人,至于有没有爱,谢老爷并不清楚,但段梅必须,也只能是他的人,任何人都不得染指。

作为自己的左右手,谢老爷自然与段梅提起过聂远这个兄弟,每每这个时候,段梅脸上都会爬上淡淡的惆怅,谢老爷虽然什么都没问,但都看在眼里。回到京城之后,除了第一天的洗尘宴,聂远再没来过谢府。

这次段梅一出事,聂远不过片刻就得到了消息,甚至比段梅的母家还早一步过来。

“谢大哥,我早就看出这个女人心怀不轨,如今她害的嫂子早产,大哥还是尽早将她处置了吧。”聂远明白,此刻最好的态度就是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但他就是忍不住,看向梁盼儿的眼神凶狠。

谢老爷额草草的扫了一眼瘫软在地的梁盼儿,不带一丝感情的吩咐身后的管家:“先关进柴房,再从发落。”

“是,老爷。”管家上前将梁盼儿一把抓了起来,默不作声的消失在他们面前。

谢老爷突然展开笑容,重重的拍了拍聂远的肩膀,爽朗的说:“真是难为兄弟你跑这么一趟了,段家的兄弟也来了,聂兄弟陪我去看看吧。”

他的笑声中隐约参杂着产房里女人痛苦的哭叫,他眼神冰冷,按在聂远肩膀上的手彷佛注了千斤重,将聂远牢牢的钉牢在原地,聂远只感觉喉咙一紧,扯开苦涩的嘴角,依旧维持着他那不带任何表情的脸,说:“好。”

身后的惨叫声越来越小,不知是因为离得远了,还是再也叫不动了。

聂远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没有知觉了,麻木的跟着谢老爷来到了大堂,那早就坐着一个贵妇人和一个英气安然的公子哥。

一见到他们来,那贵妇人就坐不住了,急忙问:“唉,女婿,我的梅儿怎么样了?”

公子哥扶着贵妇人,也是一脸的焦急:“姐夫,我姐还好吗?”

谢老爷松开聂远,走上前搀扶住贵妇人,也就是段梅的亲生母亲,段太师的夫人,他的岳母大人,而这个公子哥则是段梅的亲弟弟,段安生。

“娘,安生,梅儿没事,等再过会你就可以去看她了。”

聂远冷漠的看着谢老爷将段梅的母亲和弟弟安抚的服服帖帖的,坐在那端着茶安神,絮叨着家常。

春华院离大堂太远,那儿悲苦传不到大堂,她的娘亲和弟弟听到她早产的消息,马不停蹄的赶来谢府,并不知道为何在这么多名医的悉心照顾之下,她怎么会如此突然的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