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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望着围在九悠身边的师兄们，尤其是九悠最看重的沉渊师兄。就算她真能篡改九悠在生死簿上的命数，可九悠的师兄们，能接受杀死九悠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朱雀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走到了九悠面前，看到九悠和当年九坤一样的状态，心下一沉。
沉渊总算能把目光分到别人身上了。只不过他一看到朱雀的表情之后，就意识到朱雀怕是也没有办法。
他最近习惯了失望，见状不过收回目光。
朱雀眼睛的余光看到沉渊眼中迅速燃起，又迅速熄灭的失望之光，居然读不出任何想法。
这就是失望到极致时才会出现的想法吗？
只是看着自己想看的人，除了等她醒过来以外，没有任何别的念头。
哪怕自己为此花去时间和精力，形同枯槁，也没有任何怨言？
或者说，和床上躺着的人一起，丧失语言和回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