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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受罪的是郑海山,不过一小会儿,他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了,是不成人形。

“端王殿下端王殿下唔唔唔饶命殿下”郑海山被绳子拉扯着在地上翻腾着,一会儿背朝上,一会儿脸朝上,浑身上下在地上狠磨下来,苦不堪言,痛不堪言。

他喊的越急,褚诣驾驶马儿速度就更快,趁热打铁,他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一拖不到一条街,在郑海山将要晕倒前,他终于受不住喊了投降,“秦慕瑾秦慕瑾,下官知道知道在哪里”

褚诣勒住缰绳,马儿四脚腾高,奔跑的动作立刻便刹住了。

褚诣驾马回身,墨黑的眼神儿深邃,睿智,就那么直直的看着趴在地上呻吟的郑海山,波澜不惊。

刀疤大汉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拿到了秦慕瑾放在临时住了一晚农房衣柜里的印章。

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对于这些常年生活在底层,受尽白眼,如今又被判为秋后处斩的死囚来说,简直就是天赐巨大肉饼,诱惑非常。

他们所有的人眼睛都绿了,欻欻地往外冒着绿光,像饿了许久的野兽突然看见了新鲜可口的食物,就这么直勾勾毫,不掩饰的盯着靠在墙角的秦慕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