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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李北牧能写出一手阳春白雪的来讽刺,徐爱新还不见得会害怕。

可这样一首幼儿可明的诗。

徐爱新是真的害怕了。

这首诗今日要是能从这传出去,他徐爱新一个“徐银针”的名号就算是铁定了。

他的文名,他的仕途,尽皆毁在这首诗上。

甚至还可能遗臭后世!

想明白之后,他已是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金纸。

其余几人,也算是颇有文名,自然也能看出李北牧这首诗的恐怖之处。

他们想不到的是,以李北牧的才学,何德何能能写出这样精辟的一首讽诗?

李北牧却是没打算放过那徐爱新。

提笔继续写道:咏针·己亥日赠临安徐……

“别,别,李公子,李大哥,求你了,别写了。”徐爱新瞬间明白了李北牧想写什么,急忙爬过来,抱着李北牧的大腿哀求道。

李北牧却是冷冷地看了一眼,丝毫不为所动。

早在跳出来踩自己之前,他就应该做好了被踩的准备。

辱人者,人恒辱之!

提笔写上“徐爱新”两字之后,此事就算是尘埃落定了。

王君祥还在品味这首诗,念叨几声,又看了看那坐在一堆水渍上的徐爱新,皱了皱眉,朝那两名仆役道:“把他扔出去。”

徐爱新还在大吼大叫,但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