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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跟前，沈副将喃喃道：“疯了？”
不太相信秦褚就这么疯掉，可是他的眼神里的茫然狰狞却不像是装出来的。
控制秦军给自己让开一条路，沈副将走到他的跟前蹲了下去，道：“秦将军？”
沈副将的话秦褚似乎没有听到，因为秦褚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的双手上。
即使如此，沈副将心中的怀疑仍未被完全打消，道：“我要杀你了！”
沈副将这句话的刺激果然有效，秦褚赫然抬起头看着沈副将，眼眸中布满了惊恐的神色，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冲不开围堵自己的秦军，秦褚只好躲在角落里，身子蜷缩成一团，哭着哀求道：“不要杀我......”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沈副将措手不及，就连躲在暗处的甄钺也不敢相信这一幕，道：“真的疯了？”
面对甄钺的怀疑，属下则显得非常果断，道：“秦褚不可能疯掉，要我看他更是装出来的而已。”
“装出来的？”甄钺问道。
“对！为了活下去！”属下相信有些人为了活下去会抛弃自己的尊严气节，而秦将军一定就是这种人。
甄钺并不急着下定论，道：“真疯假疯，马上知晓。”
“秦将军......”沈副将走上前喊道。
看他靠近自己，秦褚吓得钻到秦军身后，口中不停地哆嗦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谁要杀你？”沈副将控制秦军离开，又一次跟了过去。
没有了秦军的保护，秦褚快速挪动膝盖，又一次躲在了秦军身后，获得了自认为足够的安全感，秦褚才惊魂未定道：“人，人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