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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舟咬住拇指，眼中水雾荡漾：“说出来。”
他将头压得更低，莫名开始有点同情他了：“王妃，别说了吧……”
她泪水骤然夺眶而出，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你是我带回府上的，你的主子不是宁渡，是我！！！告诉我！！！”
奉冥被扯得踉跄两步，眼中同情更甚。
叶知舟这样子很凶，但他却觉得有点可怜，挤出一句：“半个月前，那两个女人来了四王府参观。”
“她们听说您有一匹金马，还有一匹通体雪白的照夜。”
“如焕大人，带着她们参观的。”
“当时那姐妹俩都很想要骑金马，一开始如焕大人不同意，说马是您的，您轻易不让人碰，连王爷也不行。”
“但是她们两个人去问了王爷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