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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坷和余瑶等人说好, 共赴魔域,但在此之前,他离开蓬莱, 回到十三重天自己的财神观中,准备取些东西。

汾坷『性』子低调,不铺张, 也不像扶桑那样,一心隐世,想着跟小红雀过朴实无华的田园日子。他的财神观就是个小破地, 在十三重天最边缘的地方,财神观三个字上面的墨『色』掉了个七七八八, 乍一看,就是个荒无人烟的小院子。

院子外头, 围着一层木篱笆,篱笆上, 抽出新的嫩叶, 是老旧的屋里唯一的亮『色』。

汾坷前脚才踏进院子里,房门就嘎吱一声, 缓缓地朝外开了,屋里黑漆漆的一丝光亮也无, 但看得出来,整座屋子仿佛有人的情绪,见到久违的主人出现,它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喜悦和欢迎。

借着天光, 屋子里,正对门的香案上,不知燃了多少年的香,齐齐熄灭。

一丝淡淡的幽昙香蔓开。

风起,汾坷猛的弯身,堪堪躲过了往他后背掷来的弯刀,他拍了拍袖子上莫须有的浮尘,模样清俊,从容淡定,他摊摊手,有些无奈地道:“就知道你要跟到这里,我在蓬莱那么久,你又不敢出现。”

他这话里显而易见的带上了些挖苦,但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

半空中,身着古典盛装的女子一步一生莲,她头顶戴着一顶小巧的白骨皇冠,举手投足,皆是难以言说的大气和威压,她眼尾瞄着一朵纯黑的幽冥花,玉足下,莲花在水中起,又在水中灭。

她看着汾坷,声音空灵:“既然知道,为何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