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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茶一行人抬头去看,巧了嘛不是,这人正是同村的牛大婶。

见甄茶没说话,牛大婶继续跟她身边的几个朋友道:“这甄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段时间砍树做了些小玩意儿赚了一笔,现在居然又要把树给栽回去。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要把树给砍了?”

她一边说一边瞟着甄茶,心里暗暗记恨。

先是害大家的绣样卖不上钱,又假惺惺地说给大家高价,还将她男人的名声给坏了,这让她怎么忍?

一群人说说笑笑,好像甄茶是真的脑子不好使。

她们一边说一边下山,甄茶一脸莫名其妙地叫住她:“牛大婶,难道你家养的鸡,杀来吃了之后就不再养了吗?”

这种树不是跟养鸡一样的道理?都是循环的,哪儿就脑子不好使了?

牛大婶一愣,这又是什么道理?

她停下脚步看向甄茶:“这树跟鸡能一样吗?我的鸡能下蛋换钱,你这树能干什么?”

鸡是活的,树是死的,鸡能吃,树也能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