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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未成年的丫头片子,你懂个锤子!”

虽然才十六岁,但她发育的水平比她的考试成绩可要优异多了,想起上次她穿着紧身内衣的样子,我都感觉腹下有气流乱冲。这是男性的本能,也是兽欲的基础。我虽无非分之想,但身体却非常独立,有时候我对这一点也异常痛恨,为什么我这雄壮的大脑就领导不了他呢?几千年来,这个问题是不是就困扰了很多人,又或者说,更多人喜欢被这个问题所困扰。

回到了二厦,我把沈珺安顿好,又去书吧里拿了本《余光中散文集》和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放到了我屋子里的书桌上,看着沈珺惊愕的眼神,我对她说:“手机玩久了,脑子就挂了,看书看久了,脑子就活了,玩累的时候看看书,长长脑子。”

沈珺不屑地瞥了一眼书,脱掉外套,一屁股墩在床上,顺势慵懒的躺在柔软的被子上,踢掉了鞋子,呈弓字形缩在了床上,刷起了短视频,并对我说:“唉呀,真舒坦,这才叫生活嘛,大叔您要是不跟我一起睡的话就可以走了。”

我说:“未来不想靠抖胸甩胯来生活的话,就多看看书。”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直接去了东山超市,叶寒听说沈珺住在我屋里了,非要去给人送壶热水,被我拿铁锤给吓退了,气得那牲口一个劲儿的骂我吃独食。在他的眼里,男人只有两种:流氓和耍流氓不让人知道的流氓。他不相信会有男人不喜欢床上那点事儿,也不相信男人能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如果真碰到了这样的男人,那么他肯定是性无能。

不过也好,自从沈珺出现,这牲口就没再骂我性无能了。他不知道也不会理解,在我的心里、脑子里、五脏六腑里、生值器里,早就住进了一个女人,虽然她的肉体已经消亡,可她会永远住在我这里。

只要是我晚上去了超市,酒是必不可少的,本来喝不喝都可,但关键在于就地取材太方便,一搭眼就能看到各式各样的白酒,再一转头就能看到什么泡椒凤爪鸭脯肉大辣条,外面的小北风在呼呼刮上几下,还说啥呀,开酒!我们俩人喝酒也没什么讲究,比较随意,一杯酒喝八口也没人嫌,喝一口也没人吹,觉得自己不想喝了就可以往后面一躺了。

我将那张贫困学生照片的事告诉了叶寒,他琢磨片刻,喝下一口酒道:“阿飞,不是哥们说你,这跟你有啥关系啊?你怎么管那么宽呢?人家是做公益的,帮助孩子上学的,可能是为了让孩子看着精神点,化个淡妆也无可厚非嘛。”

我说:“我不是管,我只是感觉那几个孩子有些奇怪。”

叶寒道:“顶多也就是私扣点救助金呗,这年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红十会的那个姓郭的娘们你忘了吗?挥霍的不都是大家给灾区的捐助金?妈的,老子早生几年,非得干她一炮,给大家报个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