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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一愣,不敢冒进,无语来了句,“我又不吃人,你怕什么。”
安囡囡面色如常,看了眼紧闭着的房门略略伤感,让地上的侍女起来回话。
白芥眸光微沉,瞧着她的神情嘴角紧抿,想去握住她的手却被无情松开。
安囡囡自顾从袖中拿出一方叠的整齐的丝帕交给侍女,隐约间还能看见丝帕上面绣着字,雪白的丝面上一点褶皱都没有,看得出来主人平日的爱护。
“你主子既不愿见我,我走便是,这丝帕还她,你且告诉她,好好调养,福气在后头呢。”这话她对侍女说的,目光却对着那扇紧闭着的门。
“是。”侍女恭敬接过。
再待无意,安囡囡转身往外走。
月儿藏不住话,出了静和院便问出口:“王妃为何不愿相见,想当初可是她巴巴的凑过来,每每她来纠缠,我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嫁了人性情都变了?”
当初那件事她没跟月儿直说,只是告诉她阉了禹王府的几个杂碎,月儿出乎意外的来了句“阉的好”,然后拽着她的手洗了不下十遍。
安囡囡不知该怎样回她,望着碧蓝无云的上空,只道:“世事无常。”
按照剧本的时间线,下个月这个建立几百年的王朝就该覆灭了,剧本里这场政变血流成河,王公大臣无一幸免全成了史书上的一笔,而禹王妃逃过一劫,后遇北澧太子,母仪天下。
月儿听得懂这四个字,但从主子嘴里说出来她就听不懂了,疑惑看了眼默默跟在后边的白芥,想问他听懂没,结果见他脸色也不对,难不成是她错过了哪个重要的细节?
安囡囡有午睡的习惯,便让人准备一间房出来,没成想刚进屋就隐约听到有惨叫声传来,可看其他人似乎没听到。
安囡囡确信自己听到了,倒不是她耳力好,只是这声音像极了当初她听到的那声惨叫。
她慌了神,撇下一众人下意识跑出去找,这里是专门给客人休息的厢房,一排排过去有数十间。
她不确定便一间一间推开,当最后一间推开,一股血腥混杂着各种味道扑面而来,那床上浑身是血的赤裸女子已然没了气息。
安囡囡恶心的眉头直皱,忽有一只手捂上她的眼,淡淡桃花香包围着她,安抚她内心的烦躁。
房间打开里面的情景便一览无遗,后面赶过来的下人们瞧见,脸上都不自然,却都习以为常低着头不敢往里看。
月儿脸上作呕,低骂一声从腰间抄出鞭子往里抽。
里面几个作乐的公子哥疼得乱蹿,其中公子哥一个见门口站着的人影,当初被阉时的恐惧涌上心头,似见鬼般大叫。